当温言转身时,祁寒已经退到走廊阴影处。他看着温言整理好衣袖,用冷水拍了拍脸,然后深呼吸三次——那个完美无缺的策展人面具重新戴上,仿佛刚才的崩溃从未发生。
五分钟后,温言回到办公室,发现祁寒正在擦拭桌上的水渍。
"抱歉。"温言生硬地说,"我过度反应了。"
祁寒抬头,目光扫过温言已经恢复如常的手腕:"不,是我的错。你说得对,中央展台保持原设计更好。"
温言明显愣了一下,没想到祁寒会这么轻易让步。
"但关于灯光,"祁寒继续道,指向图纸另一处,"我有个新想法。"
接下来的讨论异常平静,甚至比往常更加高效。祁寒收敛了所有锋芒,提出的建议都精准契合温言的美学框架;而温言也不再固执己见,偶尔还会肯定祁寒的创意。
中午时分,方案终于敲定。温言整理文件时,祁寒突然问:"今晚法国画廊的开幕酒会,你去吗?"
"计划去。"温言头也不抬,"张桐说有几个潜在赞助商会出席。"
"一起?"祁寒的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我车七点来接你。"
温言的手指在文件夹上停顿了一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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