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七点半,丽思卡尔顿酒店的宴会厅灯火通明。温言站在香槟塔旁,看着祁寒被一群收藏家围住。今晚的祁寒穿着深蓝色西装,领带松开一些,整个人散发着慵懒而危险的气质,像一头暂时收起爪子的豹。
"温策展人。"一个油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
温言转身,看到赵明远——祁寒的前商业伙伴,现在经营着城里最势利的画廊。他身边跟着两个年轻男孩,明显是艺术学院的学生。
"赵先生。"温言点头致意,准备离开。
"别急着走啊。"赵明远拦住他,假笑中带着恶意,"听说你和祁寒合作得很,深入,?"
周围几个耳朵竖起来的宾客让温言胃部一阵绞痛。他知道这种游戏——赵明远最喜欢当众撕碎别人的尊严。
"纯粹职业合作。"温言平静地说。
"是吗?"赵明远夸张地挑眉,"祁寒可从来不跟人,纯粹,合作。他上一个,合作伙伴,现在还在康复中心呢,是吧,孩子们?"
两个男孩配合地笑起来。温言感到一股熟悉的冰冷感从脊背爬上来——三年前,徐天铭也曾这样当众羞辱他,用那种看货物的眼神打量他。
"赵总。"
祁寒的声音像刀锋般切进来。他没拿香槟的那只手自然地搭上温言肩膀,力道恰到好处——既是一种宣示,又不会让温言感到被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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