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情?专情为何中了短情蛊?你别跟爹说他长的这个……这个样子,身边没有女人!」
「当然没——!」沈玉凝也有些不太确定。
说他有女人吧,认识他这段时间好像没看到他如何风流多情。
说他没女人吧,衔月宗那么多像他亡妻的女人难道真是摆设?
「前辈认错了吧,」孟棠冷声道:「无人敢对我下蛊,也无人能对我下蛊。」
「哦?那我问你,你若受伤,是否会全身疼痛难忍,恍如凌迟?是否会手脚酸软心悸钝痛,昏迷不醒?」
沈玉凝急了:「爹,你怎么知道!」
「短情蛊啊短情蛊,方才你们说话的时候我就猜出来了。」沈老盟主很是得意:「你爹活了这把年纪,这点见识还是有的!」
「怎么可能……」孟棠蹙眉,还是不愿相信。
「这蛊通常是女子以自身为饵饲养而成,在与男子……」他看了一眼女儿,干咳道:「就是行夫妻之事的时候,种于男子体内。平日里无知无觉,看不出什么,也察觉不出什么,如死蛊一般。可一旦这男子移情别恋,与种蛊之人分离,这蛊,便活了,任何微小的疼痛都足以放大百倍,可谓是生不如死!当然,也是真的会死人的!」
孟棠脸色一白,一手捂着心口竟觉得身上的伤处又开始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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