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凝愣了愣,随即看向当事人:「谁……谁给你下的蛊?」
「还能是谁,」她爹冷笑:「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也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受你摆布与欺骗,所以说啊,年轻人还是不要太过肆意滥情的好,
你永远也不知谁会在背后冷不丁咬你一口,叫你死在她的手上都糊里糊涂!」
孟棠薄唇紧抿沉默不语,他脸上极细的血痂已经开始凝固,却又给他凭添一丝绝望的悲情。
这隐疾伴随他多年,但却从未像此刻这般让他不愿面对。
沈玉凝忽的想起一事,连忙去问沈浪。
「爹……若下蛊的女子,死了呢?」
「若下蛊之人死去……」沈浪缓声说道:「短情蛊却不会死,只会长长久久的折磨着男人,当年,炼制短情蛊的人相信,若男女双方真的交托真心,便该生同衾死同穴,哪有什么女子死了男子还能苟活的理由,不过都是短情的借口罢了!」
「那可有破解之法?」
「没有!」沈浪拂袖说道:「把人都弃了,还妄想解蛊?想的真好!」
「爹!」沈玉凝还想再帮孟棠说两句,手却被对方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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