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了?」一次兴许是巧合,两次或许就不是了。
那三次……
她冷不丁在男人手背上掐了一把,后者吃痛,倒抽一口冷气。
「如何?」
「你!」男人没好气道:「你还嫌我伤的太轻……」
「看来真的好了!」
一旁金刚却面露不解:「孟宗主莫不是有重伤在身?」
「短情蛊。」沈浪摆出一副看好戏的姿态:「可以将任何一点疼痛无限放大,痛到极致迫人性命!」
「什么?」孟棠不解看他:「前辈在说什么?」
沈浪将他好一番打量,冷笑讥嘲:「年纪轻轻,偏偏中了这短情蛊,可以啊,想来也是花丛常客,负心无数啊!哈哈哈!」
「爹!」沈玉凝没好气道:「您说什么呢?孟宗主不是这样的人,他最是专情!岂会流连花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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