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空气静默。
一直等徐羽树出来,沾血的纱布径直丢到徐晋枟的手背上,边角弄脏了他大衣,后者堪如梦惊醒,感受其血液黏腻温热,蹙眉出声询问:“这是什么?他怎么了?”
“小舅舅。”
没得到徐钰鸣同意,这两人都不敢再擅自内闯,见血内心焦灼不安,可表面乖顺。
看着表面老实的一大一小,徐羽树一言不发,他未擦干净的指尖血痕明细。
可能是那几声小舅舅的面子上,父女俩勉强得到个含糊其辞的解释:“肺不太好。”
“怎么回事?”
徐羽树低头,嗓音讽刺:“怎么,你还不知道他的肺因为常年在特俗场合工作得了肺气肿,很久之前就开始慢性咳嗽,你天天小钰小钰叫那么亲,就没察觉一星半点?”
徐晋枟大脑空白:“……肺?”
肺气肿,只能靠吸氧吊命的肺病。
三个字如把重锤,砸得他们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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