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桁没出声,过了一会,发现衡月也停下了动作,微偏着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像是在观察某种习X特别的动物。
明明衡月的视线十分柔和,但在这注视下,林桁却有种心思全被看穿的感觉。
他不大自在地动了动眼珠,问道,“姐姐,怎么了吗?”
衡月没回答他,也没再追问。
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掌搭上林桁的后颈,衡月压着他后脑Sh润的短发,拉低他的脑袋,仰面在他嘴角轻轻碰了一下。
窗外风雨不歇,豆大的水珠不断敲打在落地窗上,雨滴滑过玻璃,水痕斑驳,似副无序变化的图案。
漂亮白净的脸庞在少年的视野里放大,温香气扑面,很快又退离。
这一切发生得很快,前后不过两秒。
柔软的唇瓣压上来后没有丝毫停留,只一下便离开了,甚至没有传出一点亲吻的声音。
若不是脑后还贴着一只手,林桁险些要以为这只是他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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