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干的?”
女船长在质问。
她的声音平静又有力,随手抽回刀,从怀中丢出两包简单包装过的魔药。
“死了。”
肯恩的回答总是不尽如人意。
他盯着女船长,试图从对方脸上发现些什么,但放眼望去只有满满的遗憾和懊悔。
“你知道么……”
她端起酒,喝了半口,又放回桌子上。
“我昨天刚刚下船,我收到信了,他要做最后一笔生意,而我也最后一次独自跑货,我们在斯佩莱角有座农场,那里本该成为我们安葬的地方。”
肯恩默默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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