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前天中午。”
肯恩很平静地说着。
他心中的沉重根本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旁边那位女船长也皱起眉头,痛苦地闭上眼睛,随后在眼角滴下两颗晶莹的泪水。
肯恩转过头去看着对方。
他移动的时候,脖子上被匕首划出了明显的血条。
血液正在抚摸刀刃,就像是即将冻死的旅者,还在用身体给野兔取暖。
肯恩并不会安慰人。
对方也不需要安慰。
女船长的脸上虽然痛苦,但是没有留下泪痕,那两颗泪珠,似乎就是身体里全部的储存了。
这个人并不习惯哭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