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兽人用颜料在自己脸上画满图案,他手持药剂,反复淋洗面前的一颗兽蛋,口中念念有词,像个深夜里独自祈祷的萨满。
这种感觉很熟悉。
让阿瑟想起在杜瓦部落的童年。
他和沃契尔先生在工坊里熬夜,炉火安详,暮色静谧,一切都专注而温馨。
“借用你的场地,这里有仪式所需的氛围。”
“可以。”
阿瑟没有拒绝,转身走进帐篷里。
反正拆解已经完成,只差最后的步骤了。
他架好工作台,点了一盏由兽油供应的灵灯,佩戴上一副略显老旧的单边眼镜,开始像珠宝匠那样耐心雕琢,把魔力刻进细密繁杂的阵法里。
屋外的驯兽人感应到时断时续的涟漪。
这种温润的感觉,如同水湾里的清溪,根本不像一位职业的锻匠,反而像是位灵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