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皱眉头,尽力了,肋骨是被魂鸦撞断的,至于脑袋么,你得跟老大抱怨,他用斧头把厚翅鹰从天上砍了下来!”
“嗯。”
阿瑟没有多说。
他蹲下来,从腰后掏出铁锤,麻利地开始拆卸需要的部分。
驯兽人抱起胳膊旁观。
他很喜欢这位铁匠,做事情利落干脆,“沉淀下来,叩问内心。”对年轻人来说,这是最难的课程。
学习得越早,就受益得越久。
阿瑟从拆解中抬起头。
夜幕降临,果然没有星星。
他周围的篝火被点燃,负责看管临时熔炉的哨兵昏昏欲睡,但驯兽人没有离开,反而盘腿坐在原地,似乎也在忙碌。
阿瑟走近才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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