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忆朦心里也憋屈,整个下午都闷闷的,好几次都忍不住眼里滚烫的酸涩,但她就是不想在颜年面前示弱。
所以放学颜年把自行车推到她身边示意她上车的时候,她也没理。
吴惠婷用手碰了碰旁边小嘴翘上天的女孩儿,用眼睛瞥了眼后面默默推着车的“沉默的护花使者”颜年,“我说,你们下午吵架了?”
“没有,和他那个闷葫芦吵架最后肯定就成了我一个人的独角戏,想想就觉得我自己得了大病。”
程忆朦顿了顿,心突然又被颜年下午的眼神一刺,鼻子有些酸涩,口是心非道,“可能是他本来就不喜欢我,厌烦我了。”
吴惠婷看着后面逼近1米9的大男孩神色落寞地跟在后面,心里都油然生出些许侧隐之心,老气横秋地摇摇头,“我宁愿相信郑明荣便秘治好了拉屎比灌肠还要通畅,我都不相信班长不喜欢你。”
程忆朦噗呲一笑,柳叶眉微弯,顾盼生辉,“哈哈哈哈郑明荣如果不便秘了得来谢谢你这么信任他。”
“说句实话,我一直认为班长的心比风化了的羊粪球还要硬,啧啧啧,没想到他不是法海,是白娘子!”
“你为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是屎就是粪的,婷婷,你能不能淑女一点儿!”程忆朦捏住吴惠婷的脸娇嗔笑骂。
颜年在后面推着车不紧不慢地跟着他们,他火热的视线就没从程忆朦身上离开过。他的心像裂了缝一般,寒风直往里灌,纠纠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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