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座位上等这么久,就为了等到一句把他的心都撕碎的话?
他觉得他疯了,因为他嘲讽地对她说了句,“随便你。”
说完他就后悔了。
程忆朦从没见过颜年用这么冰冷的眼神怒视自己,她委屈地想流眼泪,心下也恼得不得了。
不让他做爱就气成这样?难道自己就是他泄欲的工具?说不定......他就只是馋自己的身子!
她越想越气,越想越难受,连看都不看男孩儿一眼,冷着脸回怼,“说到做到。”
两个人的低气压持续到放学都没有破冰的迹象。
颜年虽然在生闷气,但他还是心疼女孩儿不好好喝水。照常帮她倒水,帮她记笔记,平常做的一样都没有拉下。
只不过从下午到放学,两个人一句话都没讲过,更别提在课上课下闲暇时光拉拉小手了。
颜年觉得自己在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难受煎熬委屈得要死,还把心爱的女孩儿惹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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