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含锐私铸假币,这掉脑袋的大罪过,你不知道?”
    此时余含睢心脏已是怦怦直跳,但他还是稳住心神道:“大人,我三弟已经身死,你可不要往他身上泼脏水!”
    听得这话,陈啸庭不由笑了起来,然后他冷声道:“你们说他是胸痛暴毙,我也不信……所以要开棺验尸!”
    “大人难道不知死者为大?”余含睢怒目而视道,此时他心里虚得很。
    “职责所在,就顾不得四折了,来人……开棺!”陈啸庭厉声道,根本不给余含睢面子。
    但就在这时,却见余成文一声丧服,跌跌撞撞从内院冲了出来。
    “老三,你怎么就这么走了,狠心留下为父一人啊!”
    然后,余成文便伏在棺木之上,一个劲儿的哭诉不已。
    好家伙,被他这么一哭闹,才进门的校尉们就停下了脚步。
    他们都认识余成文,直到他是当朝刑部侍郎,要动他非得陈啸庭点头才行。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老三他死了,难道你们都不伤心?”指着灵堂内的妇孺们,余成文语气严厉训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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