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啸庭连续两问,却将余含睢一时问住了,也让他此时变得很被动。
    好在此时,余含锐的妻子一声嚎哭,帮余含睢转移了一部分尴尬。
    “大人,我三弟他历来有心疾,上午突然胸口绞痛,还没来得急请大夫就暴病而亡!”
    余含睢终于想到了合适的借口,这让他心里松了口气。
    “胸口绞痛而死?这还真痛得是时候!”陈啸庭冷笑道。
    “既然余含锐已经死了,那你作为他的兄弟,想必对他所做之事是知情的吧!”
    就在余含睢想要回答不知情时,他却发现了这个问题的险境。
    于是他反问道:“我三弟做了什么事情?竟牢房锦衣卫上门!”
    “他做了什么你难道不清楚?”
    “还请大人明示!”
    这厮也是个杂碎,陈啸庭心中暗骂,亏得余含睢长了一副读书人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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