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还会写些小纸条,说如果你收到了的话,对不起,我心情不太好。现在,他已经不会对那些沉默而暴力的撕痕多做解释。
出去洗杯子的时候,开门声伴着话语从楼下传来。
「他在学校待的时间越来越久,有可能是一直都在练琴吗?」
「我打电话问过老师了,他是有在练习。」轻微但十足无奈的叹息夹在中间,「但是每天练习不上台也是没用。」
「到底是想g嘛?我看他根本有没尝试救自己……」
终於放好东西抬头的江母看到了他,视线停顿片刻。
「你在啊。」
「嗯,刚回来。」
灯开着摆明就是有人在,所以话就是要说给他听的吧。
江岁予慢慢走下楼。江母最後说晚餐在桌上,便跟江父一起到书房去,在门完全关上之前,还能听到谈论在那处琐碎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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