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又不好好吃饭。”
他的触碰让她浑身不住地发颤,宗易嗣另一只手放进口袋里,握着遥控器,不断地往上推高频率,正警告着他的不满。
跳蛋在她受伤的x道里上蹿下跳,撞着伤口和她的敏感点,爽与痛的交织,令她崩溃无助。
“怎么了念念?你脸怎么这么白。”
宗易嗣压着她的脑袋不让她扭过去,抬起头,同她的母亲说道:“可能是昨天婚礼上太累了,睡得不太好,今早起来有些着凉。”
“我说为什么无JiNg打采的,来人,快去给念念找点感冒药来,吃完饭一会把药吃了,可不能感冒,你这身子一感冒就难痊愈。”
耳边传来妈妈絮絮叨叨的唠叨声,T内的跳蛋蹦蹦跳跳正折磨着她的身T。
柳念咬紧牙关,攥着手心里长袖的袖口,不敢有所声音。
宗易嗣在一旁扮演着温柔贴心的丈夫:“是,今后我会多注意些,念念的身T的确娇弱,不能再让她着凉了。”
b起曾经把她囚禁在房间里,不能让她重见天日的日子,如今这样名正言顺地生活在一起,才是对柳念最大的痛苦,绝望看不到尽头,宗易嗣折磨她的办法可以有无数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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