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在打扫房间的时候听人说起这事儿,吓得丢了手里的毛巾,一瘸一拐地往楼上跑。
大客户的私人包厢在二十层往上,没有得到打扫的指令服务生不得上楼,电梯也没有权限,徐宁爬着安全通道的楼梯,推开通往二十四楼的安全通道大门时,摔倒在地。
包厢外站着两名私人保镖,看到徐宁粗喘着气,涨红了脸,连滚带爬地朝着这里跑来,穿着服务生的工服,他们以为是有急事,便没有拦住她。
赵冠被打趴在地上,嘴里咬着塞满电工手套痛嚎。
他的双手被绑在身后,打他的三人,拿着三根棍子轮流往他的腿上殴打。
常年在太yAn下暴晒的皮肤呈小麦sE,他的额头绷出极为醒目的青筋,像是树木根须般的筋条,痛到充血的脸,瞪大涨红的眼眶,血丝密密麻麻地充斥在他的眼球上,犹如濒临致Si般的暴毙。
嘴里发出闷声的嘶吼,有布料的隔绝,声音不算尖锐,嘶哑受阻的声音异常低沉压抑,伴随着每次殴打,他的身T都在用力向上弹起。
徐宁冲进来的时候,径直扑向他的身上,帮他挡住了两棍,粗厚的木棍挨在纤瘦的脊背,打得她痛不yu生。
三人停了动作,纷纷看向坐在沙发中间的男人。
常景澄cH0U着烟,眼神晦暗不明,长腿交叠放在面前的玻璃茶几,一只手撑着沙发后背,敞开的坐姿,暴露出男人天潢贵胄的权贵,蔑视的眼神望着如同蝼蚁般的人。
“我这地盘是什么狗杂都能进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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