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溪怒斥着收了鞭子转身离开,她长发挽成髻,纤瘦高挑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一阵风吹来,木门被大力甩上。
晏初君x口的血止不住往下流,白衣上斑驳的红痕越发刺眼,他奄奄一息闭上眼,靠着椅背,面容苍白。
晏初君被救出来,已经是两日之后,清衿搀扶着满身是血的他从竹林的木屋里走出,看他伤得如此严重,一直掉泪,埋怨着桑溪为什么又这样对他。
他们明明都是一个门派的,桑溪是后来师傅收养进来的徒弟,自从师傅去世后便X情大变,为了争夺掌门之位,把玄天宗内的弟子们都招惹了一遍。
“我只要和她争位,她就绝不会轻易放过我。”晏初君撑着竹子休歇,被锁绳鞭绑得太久,他气息残缺不全。
“可她之前也没给过你好脸sE啊!”清衿恼怒着跺脚。
玄天宗里所有人都知道桑溪就不是个善茬,仗着自己有天赋,把师傅最得意的门徒b压下去,晏初君在她手里吃了不少的苦头,把他关屋子挨鞭都是小事了,甚至有次差点将他活活打Si。
“师兄,你就不能争点气把她给踢出师门吗!”
晏初君抿唇不语,他垂着头,墨sE长发顺着脸颊滑落。
清衿觉得自己大概是挖苦到他了,桑溪天赋要强,是玄天宗内唯一修为达到金丹期的弟子,即便晏初君再怎么努力,还得需要时间来历练。
旦月是掌门选举的日子,玄天宗内几乎人人都觉得桑溪大抵会成为新掌门,可没一个人想让她坐上掌门之位,反而是晏初君,得到不少人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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