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惊吓里缓过神:“对。”
去年的采访节目,是因为网络上流行起苗族下蛊的谣言,为了破解这一谣言,才来苗族进行实地采访。
后来,新闻热度居高不下,我也因此成了新晋记者,今年来这里,是受邀帮助当地族民宣传旅游业。
田荡煜笑得淡然:“蛊这种东西,也不是随便一个苗族人就能下的。”
“那个虫子,是什么?”
他回头看向我,慵懒抬起唇,温柔的气质令人舒心:“随便养着玩玩的宠物。”
传说苗族人下蛊,是通过养蛊,就是养虫子,用自己的血Ye喂食蛊,以此来听从养蛊者的命令。
可这种说法,不过是古时候人类无法治愈虫子的毒Ye,才产生出这么荒诞的谣言。
我是不相信下蛊的,也有可能是因为节目爆火的原因,我十分坚定我的信念。
雨还在下,这样的暴雨天气,在山间可能会持续一天。
晚上,我睡在客厅旁的房间,木床很矮,离地面只有几公分的距离,但床垫却异常柔软,我睡得根本没有意识,却在朦胧中,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往我的喉咙里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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