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了。”浑厚嗓音未带半分情感。
郑耀先系着衬衣领口处纽扣,将领带扯正,棱角流畅下颚线抬起,喉结微动,他压迫感的眼神停在她身上没有移走的意思。
“不麻烦。”
隔着口罩也能看见她礼貌地笑,耸起苹果肌让杏眼微眯,皎洁弯月纯净而自然。
他未再说一句话,本该回到车上的男人,却是坐在了无人的等候区,一直盯着她将药送过来。
旁边七个保镖盯着她,她就算有贼胆也不敢在药里加什么东西。
闫妍心颤腹诽,将这位省长恭敬地送出口腔门诊,才松口气回到办公室。
科室的医生赶忙询问她情况,确认她诊断地很成功,所有人提着的心脏都放下了。
“辛苦了闫妍,你才二十二岁主任就让你接触这么大的人物,做得很不错。”
“谢谢,但是我听说,省长为人温和,待人亲民,为什么大家都这么怕?”
“你还是年纪小,这年头,政府的人咱们百姓见了都要绕着走,毕竟人家是一句话就能决定人生,我们宁愿不碰,也不愿出错,他是个好省长,但我们未必是个好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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