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墙根的人,踢着地上石块:“据说那两个人自小一块长大的,现在还是一对。”
“情侣?”
“切,这种废物怎么可能一直被她保护。”
酒吧靠窗的角落,烟雾缭绕。
坐在隐蔽卡座,黑暗中的男人,夹着手中已经快要烧到尽头的香烟,目光还迟钝停望在刚才机车离开的方向。
“詹先生。”服务生一手托盘前来,弯腰将朗姆酒放在他的面前。
烟灰掉落到了K子上,他这才回神,将香烟灭在了装有水的铁缸中,漫不经心拍去掉落的烟灰:“把音乐换掉。”
“是。”
刚才激烈摇滚的重金属音乐,一瞬间变成柔情缓慢情歌,差距过于大的音乐拍子,让正在舞池里放纵的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凌晨两点,她刚把惊吓过度的人哄睡,便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为了不打搅他,特意将门关上去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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