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而当他真正找到了在沙漠中的泉眼,骤然的刺痛让她呼出尖叫,双手紧握住他的手臂哭饶:“拜托,别。”
“果然没让我失望。”
她低下头,耳侧的碎卷发滑落至下颚,羞愤透红脸颊,以及那要被牙齿给咬出血的唇瓣,清纯又楚楚可人。
靳芸第一次za,除了痛再无别的感觉。她二十三,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纯情,也会看那些cHeNrEn片子,可从未见过如同他胯下那根庞大巨物的阵仗。
那是看了都会哭着爬走求饶的物T,满床的鲜血已经印证了他T力的惊人和可怕,床上她只是个被泄yu的容器,不许她拒绝也不许挣扎,可她痛的要Si,一边又羞愤遮挡着x部,却被他摁住手臂,x1咬的满是淤青。
他强迫她与他同住,更加接受不了每天被这根异物的侵犯,靳芸根本就不Ai这个男人,说白了她只是为了钱,可出卖着自己身T赚来的钱,让她觉得肮脏又没办法丢弃。
所以她打心底不愿意服侍他,即便在床下伺候更衣和梳洗,她也不愿意。
开始的男人容忍着,但他久居高位习惯了,也从来没受到过不被服从的待遇,本身就不怜香惜玉,更受不了被她给几番冷落,在他面前永远冷着一张脸,不情愿的几个大字几乎快要刻在脸上。
于是江季瞻想着办法在床上折腾的她b着连连求饶,又是哭又是挠,只是为了看着她变化莫测的表情,教训她。
靳芸被他的粗暴za方式强压的无法喘息,她身上淤青已经有够多了,被他掐着脖子狂妄压在床上,不给她呼x1,也不给她休息余地,只见男人正在一次又一次不间断进入着被C烂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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