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想起什么,趴在我的耳边悄悄问:“那个,可能有点不太礼貌,我能不能偷偷问一下,您别跟老板说。”
我点点头。
耳边的男声轻如鸿毛,气息颤抖着吹入我的耳朵中:“老板他,是不是真的杀过人啊?”
这句话也让我汗毛竖起,费源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脾气一向很好,怎么可能杀人。
“你这个又是听谁说的?”
他挠挠头,表情有点愧疚:“我不是诋毁老板那个意思,是上次老板的朋友喝多了跟我们说的,他说老板杀了一个室友,但这件事被家里瞒下来了。”
我表情顿然僵住。
大学时我给费源戴绿帽子,出轨的人就是他室友。
“梨寻。”
我的名字像是一阵Y风,冰冷的声音从不远处飘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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