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声音如同清水般,夹着沁人心脾的冰块,平抚着她躁动的身T,舒惜扭动着双腿,被这急躁的感觉b疯了。
“……怎么帮,都可以,求你了。”
蔚砚余浓睫低垂,端正的身板不为所动,他冷面的皮相桀骜不驯:“你中了情药,能解的办法只有一个,你要让我来帮,貌似不太好。”
舒惜摇着头,抓着他K脚的手拼命发抖,她趴在地上,双腿本能地摩擦,像只发情求交配的母犬,哭着哀求他。
“求你了!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吧,求求你!”
舒惜朝着他的皮鞋用力爬去,生怕放走了身边唯一的男人。
“要帮你也不是不可以。”蔚砚余颇有为难地皱起眉:“只是我担心你会反悔,诬告我强J。”
“不会的!不会的!你帮帮我吧,我真的不会那样做,求你相信我。”
蔚砚余抬脚往后走去,舒惜惊慌哭喊,努力撑着腿软的身子去追赶他。
蔚砚余在书桌前写着什么东西,拿着一张纸和一盒印泥走来。
他在她面前蹲下,把纸放在地上:“我不放心,除非你亲自签下这份协议,保证今晚是你自愿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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