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眉眼一条刀疤的男人上前说道:“柳家这次敢偷袭我们,他们发现nV儿不见必定会怀疑到我们身上,要让他们提什么要求咱才放了她?”
“要求?我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和解这两个字,既然敢断了我的财路,那就让他们尝尝一辈子见不到nV儿的痛苦。”
柳宵被绑住双手,扔在了一间卧室,她奋力扭动着身躯,爬到房间里的最角落,努力将自己蜷缩进去,发抖的双腿不受控制,她害怕得掉泪。
房间内的啜泣声越来越大,被堵住的嘴巴只能用鼻子不停地喘气,g净整洁的房间,充满着男X气息,令人生畏。
柳宵不傻,她知道有可能会发生什么,然而她在房间内寻找可以自保的工具,却发现就连窗户都是密封的,唯一的出口只有大门。
门外传来声音,站岗把手的人正在说话。
没多久,他们脚步匆匆地离开。
随即,房门打开。
方才捏痛她的男人走了进来,柳宵忘不了他看她时,打量货物的眼神,她眼泪掉得凶,双腿不断夹紧后缩。
像是毛都没长齐的幼兽,不经世事。
盛经权撕开她嘴巴上的胶布,柳宵紧咬着白齿,哭哭啼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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