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澜知道她若稍有不慎便会死于非命。
可是,她好像又停下来了。
无事发生,却好像什么都发生了。
不……不应该的。
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发生?
“你吹笛子只能吸引百兽来这而已。”衣澜放下警惕收了手,“可你并不知那神兽被关在何处。”
她那日去过破庙,只有个被摧毁的机关和一滩水。
这旋律她也不曾记错,怎么会?
看来要想争点什么,还是得靠真本事。
“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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