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小孩就是黄毛小孩。”敖广也摸着胡须附声道。
哪吒咬牙切齿地瞪了一眼敖丙和敖广父子，然后跳出来，不服气地指向杨凡。
“明明是你自己说的，你怎么可以赖账？？”
“那你把我原本说的话，原封不动再说一遍？”杨凡忍不住提醒一下。
“你说…”
哪吒敲了敲自己的小脑壳，“你说我们两个要拜入你门下，乖乖做你的徒子徒孙。”
“欸？？”
哪吒惊讶地张开嘴巴，瞪大双眼，“难道你要我做你徒孙？！”
“那你觉得自己有资格成为我的徒弟么？”
杨凡说话的同时，也看了一眼眼里有点羡慕的敖丙。
“我当然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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