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
至少还能说的清楚。
“容姑娘。”
陆行舟又一次举起了酒坛子,慢慢的递到了徐盛容面前,然后往她的酒杯里倒酒。
一边倒一边问道,
“本王想确定一件事情。”
“你固然可以代表国公府,但那也至少是几年以后的事情,这几年期间,你如何能一直瞒着徐国公?”
“如果被徐国公知道了这些事情,容姑娘恐怕……”
“王爷不必担心!”
徐盛容把刚刚端起来的酒杯又放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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