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针飞快晃动着,最终直指一个方向——柴房。
柴房门口底部留有一道缝隙,元汀禾拾起地上一片残叶,将其放去探了探,只见叶片飞扬有风流动。
于是,元汀禾半蹲着,将柴房推开,与此同时,一双覆有蛇鳞的足就这么赤裸裸地呈现出来。
她立马起身,抬头一看,竟是那个守村人!
老头依旧睁着那双三角眼,眼白浑浊,静静开口道,“早说过,女人留下,你们偏不肯听。”
“如今阵眼已启,一切封闭,谁也别想出去了。”
席承淮在开门那一刻便走了过来,听到这番话,原本蹙起的眉忽然展开,随即了然一般抬眼,淡淡道。
“阁下此言何意?”
霖乡已存在多年。
伊始,这里生活的人家有很多,各户安居乐业,互不干涉。
直到一天,庄上来了位蒙面黑袍,个头不高,声音稚嫩的人,听着似乎是名年轻郎君,年纪并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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