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阿凌还说了些别的,但元汀禾的注意力已经不在上边儿了。
待阿凌说了一句好好休息后出了门,元汀禾在原地等了一会儿,便起身下床。
大抵是卧了好几日,所以起初那两步走的有些晃悠,跨过门槛时,忽然往前栽了一下,原以为就要摔倒了,然而一只手臂伸来,将她稳稳托住。
“你怎么出来了?”
对方的语气带着点儿疑问。
元汀禾低着头,还没吭声,只在站稳后看见对方腕骨上有一道细细的血痕。
她下意识问,“这是?”
席承淮低头看了一眼,随意道,“草根子尖利又细,不小心划了一下。”
“对了,你怎么出来了,阿渺说这伤得多在塌上躺,尽量不下地。”
元汀禾依旧低着头,直到席承淮疑惑又怪异地看着她预备开口,这才难得扭捏地出了声。
“你晚上就躺在草垫上吗?”
席承淮不知道她问这个做什么,但他知道这必定是自己那位小师弟说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