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凝嫣站在他身後,视线落在桌上的那幅画上。
「这不是画。」她低声说,「这是记忆。」
凌夏转过身,看着她:「你觉得,凶手认识那个孩子吗?」
她微微偏头,像是思索。
「不一定。但他理解那种痛。」
凌夏走近一步,语气低下来:「你说过,‘不是每个人都该活着’。」
「我记得。」她抬眼看他,神情坦然。
「那你觉得我……还算值得活着吗?」
解凝嫣的唇微微扬起,但那不是嘲笑,而是一种理解的静默。
「你不会问这种问题,如果你不在意答案。」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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