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马邦德闻言稍有些尴尬,拿起酒杯饮了一口,遮掩下尴尬窘态
听之前客栈掌柜的说法,这位马邦德马县令,在鹅城当县官已经当了十余年,
刚开始的时候,还算勤勤恳恳,兢兢业业,
对于县内大小诸事,事必躬亲,处理积案,剔除弊端,惩办奸宄,
民间风评很好,想必不久就能升官发达。
可好景不长,马县令的勤劳作风只持续了一年不到,就马上堕落成了甩手掌柜,也不去过问县里事项,
只会宅在府衙中,研究什么神神叨叨的玄法道术,做个尸位素餐的泥菩萨。
正因如此,他再会卡在县令的位置上,十几年都没能升官发财。
“道长说笑了。道法玄妙,我所研修的只是一点点皮毛而已。”
马邦德放下酒杯,有些好奇地说道:“刚才按那客栈掌柜所言,道长是用了驱神御魑的符法,来制服那些凶徒的?”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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