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姚世熙被打了个岔,只得坐下来、直接打开了电脑。
红圈所内普遍高压,一整个上午就只听键盘噼啪,以及翻动资料的簌簌声,用粤语、或者是英语讲电话,一派繁忙、日不暇给的景象。
作为实习生,就更加碎催了,组内大群时不时就有艾特蹦出来。盛聿恒同时给七八位律师打杂,做法律检索、案例检索、法条分析、翻译……
他中午依然只吃两个饭团,根本难填欲壑,腹中就仿佛有一阵阵邪火在烧。
盛聿恒拿着饭团,一大口接一大口,腮帮嚼动、仿佛拆骨剃肉的架势。而他的双眼,则如狼似虎一般,紧紧盯着另一只手掌中的手机——
在散发淡淡冷光的屏保中,裴逐脑袋耷拉、闭目熟睡,而一向用来束缚、勾勒出完美身段的西装被敞开来,露出平直且线条清晰的锁骨。
缓缓地,盛聿恒嘴角忽然露出一个笑,完全不似他呆板无趣的表象。
伴随最后一口饭团被咽下,伶仃喉结上下一滚。
仿佛止不住饥渴一般,他忽然凑上前,用嘴唇轻轻亲吻了一下屏保当中的锁骨,犹似啄蜜,发出“啾”的一声轻响。
一般下午四五点钟,是打工人一天当中最为崩溃的时候——
既隐约期待着准时下班,又防备不住各种突发事件;明明灵魂都已经出窍到回家给猫猫狗狗喂饭,身体却不得不被强行束缚在窄小工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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