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哪怕是冲了个冷水澡,这股邪火仍然是横亘在胸口、不上不下着。
裴逐实在是忍不住,打开了床头柜抽屉,从中拿出了一板西地那非片,吞了两粒在口中,也不喝水、直接生咽了下去。
他浑身上下就只有一条内裤,抬起一条膝盖,正面压在了床沿,深呼吸了几下后,手掌向下——
但哪怕吃了药、也没见起什么效,反倒有什么来得猛烈、几乎要将他的脊背给压垮了。
裴逐用额头死死抵着自己的手臂,藏起了大半张脸,而唯一露出的罅隙中,只隐隐可见湿漉涨红的嘴唇。
新一线红圈所、证券投行,普遍高压高强度,而能在这样的大环境中一日日坚挺,别看表面上一个个西装革履、精明斯文,但私下里玩得比谁都花、简直群魔乱舞。
裴逐压力也大、他能入行三年就当上合伙人,肩膀上扛着的重压,足以催金断石。
但他还没滑入堕落罪恶的深渊,就只有一个原因——他是个“阳痿”。
无可出、又无可得,明明箭在弦上,却始终都弦绳疲软。以及平日里的一桩桩一件件糟心事——让脑中最后一根弦铮的一声绷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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