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逐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竟然在出差途中、还是跟自己的下属——
在酒店房门关上的一刹那,他们二人就纠缠到一起去,彼此吻着、蹭着,用尽一切手段,活像两头不管不顾的、厮混的野兽。
衣服裤子走一路丢一路,磕磕绊绊、咣当一声倒在了床上。
——但他们脸上还戴着眼镜,不知是谁先开始的,摘下眼镜的一瞬间,就好像打开了什么禽兽的开关。
“盛聿恒……”裴逐无意识呢喃着,他凑上嘴唇,不断厮磨着耳廓,仿佛这名字是什么隐晦又辛秘的暗语。
也仿佛——在脱口而出的一刹那,他的灵魂就不再孤独。
……
结束后,两人都自然而然地开始抽烟。
裴逐忍不住脑袋一歪,靠在了盛聿恒的肩膀上,用两指夹着细烟,去凑他嘴上的烟蒂。
“吃——”盛聿恒拿着手机,撇来了一眼。
“吃涮羊肉吧。”裴逐仰起脖颈,朝半空中吐出了一口呛人又浓白的烟雾,他白皙的皮肤上赫然是一道狰狞又显眼的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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