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逐已经被逼到走投无路、或者说他根本就没什么办法——
“好、好好!”他不耐烦,还带有几分崩溃,“亲!亲你的吧!”
就仿佛开了闸、解了禁,盛聿恒轰然而莽撞地将自己的嘴唇撞了上去,他生涩、却又极其用力地吮吻着,时不时还用牙尖啃咬。
裴逐的脊背完全靠在了展柜上,他无路可逃、也没处可躲。只得像浪潮里的一叶扁舟,被迫承接着狂风骤雨的洗礼。
“唔、嗯……”但缓缓地,他鼻腔里发出的声音,忽然变了调子。
盛聿恒的吻极深、又极其凶悍,他仿佛已经无可忍耐了,眼前的人即是毕生渴求。
裴逐完全是下意识地、伸出了一条手臂攀住了盛聿恒的肩膀。两人之间的距离再一次被拉近,似是一对密不可分的、又无可救药的恋人。
但下一秒钟,就在裴逐脸颊滚烫通红、即将沉迷的一瞬,他骤然睁开了双眼,“!!”
他有几分胆战心惊、又或是不可接受,一把薅拽住了盛聿恒的后脑,企图将他拽离,“等、等等——”
盛聿恒却不听,反倒像爱不释手一般,捧着他的脸颊狠狠咬了一口。
“?!”裴逐着实惊了一瞬,下意识抬手去擦,接着暴怒,“你属狗吗?真疯了吗!!”
他洁癖犯得不能再犯,迫不及待想要抽消毒湿巾来擦脸,嘴里不停狂骂,“我是不是还得去打狂犬疫苗啊?你这只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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