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上了固定绷带的脚踝,这会儿已经充血肿胀了起来,而唯恐影响到恢复,盛聿恒那宽大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掌,直接将这只脚踝给擎举到了最高、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而裴逐不肯、或者他根本接受不了,在自己的办公桌上行这种苟且之事——
他用手掌拼命拽着盛聿恒的衣领,小臂青筋凸伏、浑身颤抖不停,“不、不行……求求你……”
盛聿恒差点没被他给勒死。顿了顿后,他就仿佛是无奈一般、又或是轻轻叹息着,屈起手指,轻轻擦拭掉裴逐眼下的湿漉泪痕。
下一秒钟,他就把裴逐受伤了的脚踝,从自己肩膀上放了下去,还怪好心的,顺手帮他整理了一下身上西装。
说实话,裴逐这身giioarmani的西装,这会儿跟咸菜干子没什么两样。
而就在盛聿恒伸手的刹那,他闭紧双眼,狠狠惊颤了一瞬,就似是害怕到了极致、已经有些杯弓蛇影——
他眼尾通红湿泞,低声啜泣着,似有几分回不过神来一般,“……”
盛聿恒把他西装褶皱都给理顺了、确保看不出什么端倪来,然后脸色一沉,下达了新的指令,“明天要把粥喝干净。”
裴逐吃饭就跟脑子有病似的,腥的不吃、肥的不吃、内脏器官不吃、植物埋在土地下的根茎不吃……但却非常喜欢,人均价格二百块以上的白人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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