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透着遍布裂纹的镜片,用模糊不清的视线,只感觉面前这张脸分裂成了百个千个、似是万花筒一般在旋转着、令人目眩。
——但无论是什么,都只有恐惧、陌生以及胆边生寒。
“你、你……”裴逐牙关开始颤抖了,他害怕自己说错话、或者因不说而挨打。zuill
但盛聿恒却没什么剧烈反应,他只是轻轻低下了头,似乎有些叹气,“……”
“没什么。”他嗓音忽然变轻了。但就在他起身的刹那,却陡然撇来了个令人惊惧的眼神,“不过——”
“裴逐,是你先招惹我的。”
咣当一声巨响,裴逐被反绑住双手,直接被丢在了卧室床榻上。
他现在浑身上下,就穿着件打湿半透明的、狼狈不整的衬衫,以及同样湿漉漉的、紧贴身形的西裤,不管是窄瘦腰肢、还是线条分明的大腿,全都是一览无余。
“你——”裴逐瞳孔地震,他就好似心理创伤复发了,惊恐到话都不会说。
他眼睁睁看着盛聿恒朝自己走来,手里还拿了什么东西,几乎下意识蜷缩着、向后不断挣扎,“别过来……我警告你别过来啊!”
“我绝对会把你告到倾家荡产!”裴逐就像是走投无路了的困兽,他已经被逼在了悬崖边。
啪的一声,他被攥住了脚踝,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道袭来,硬生生将他一个大男人给拖拽到了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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