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高大植株掩映的墙角里,裴逐却有些怔愣地、双眼不自觉放大了些许,“……”他原本挣扎着的四肢百骸,顿时僵了一瞬,接着缓缓垂落了下来。
“他不来、属于还有些自觉,谁想天天听他骂啊。”
“别说了,万一被听到……”
“他又有什么牛逼的?凭什么让他当合伙人?操……”
“呵呵……”伴随那群律师的走远,盛聿恒的嘴角不由向上一挑。
他闭上双眼,仿佛更愉悦了、嗓音也沙哑下来,亲了亲裴逐的嘴角,“你可真是‘众叛亲离’啊。”
——可下一秒钟,舌尖陡然尝到了一丝苦涩咸味。
盛聿恒怔愣了一瞬,他猛地睁开双眼。熟料,只见裴逐侧转着脑袋,倚靠在了墙壁上,而他无神的双眼,陡然滑下了一行清澈可见的眼泪,“……”
那一瞬间,就好像被被剧毒无比的蛇、紧紧缠绕住了心脏,盛聿恒在感觉窒息的同时、又疯狂被这破碎至极的美感所震撼——
他的喉结不自觉上下一滚,本该因为裴逐是完全属于自己、而感觉到开心或狂喜……但事与愿违,他的心脏有几分钝钝地、抽搐地疼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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