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啊,跟查岗一样。”
“小孩哪来这么大的占有欲。”
“简直不可理喻。”
“不都经过默许才进行么。”
那群人讲话未掩饰音量,愣头青很轻易就能听全,他们或坐或靠吧台,其中有人点起根烟,又在周围谴责目光里按灭在烟灰缸。
“真不愧是双性人。”其中,某个人抽开领带,视线落在拼命拉徐钰鸣衣角的徐莺,语气半调侃半打趣:“连女儿都吃上他的醋。”
“那就是个小疯子。”
另一位接话,顺着他苍劲手骨,推断是揉摸徐钰鸣大腿内侧的男人,他长腿交叠,凝视闹哄哄的员工通道口,已经有安保队过去,奈何属于父女间纠纷家事,他们也不好用太强硬手段。
“先前小钰总算同意坐我这。”男人手指沿面部轮廓快速勾圈,他嘴角微翘像是回忆起先前滋味:“天鹅绒丝绸。”
他给出不伦不类的形容。
愣头青想不出那是怎样的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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