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头,视线似有似无飘到门厅。
“还没同意呢,就把自己当个事儿,登门入室占着茅坑不拉屎。”
老嫲嫲的话糙理不糙。
尤其这个叫于川的,毫无征兆突然来到徐府,站在大院外也不喊门,还是被门房发现。门房未认出他来,想了半天一拍大腿惊呼:“哎呦!于少爷!”
徐家人还保持着上世纪延续下来的称呼,虽放在别处有些不伦不类,但站在这栋古色古香的建筑里,倒有种时光错乱的恍惚。
据说,他独身前来惹得老先生当众不高兴,谁也没打听到他们说的事,但是人却住到小钰少爷曾经住过的庭院。
老嫲嫲嘟囔好几遍:“我看老徐家真是废头,这地方能随便给外人住?”
另一个推搡她肩:“嘿!造反了造反了!那可是老先生安排的相亲。”
“是又怎么样。”
老嫲嫲一生气,手推倒正在绣的十字花,撸起袖子就要跟人理论:“酒席上的玩笑话,怎么当真到现在?姓于的哪点配得上晋枟小子,还不是想搏个高枝,呼啦变成凤凰!”
“今天所有人都来,你可悠着点这张嘴,万一被听了去,搞不好害得还是小钰少爷,想想徐老先生的警告!”
话是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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