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晋枟的心,不静。
“小钰打定决心去父留子,你……”
“闭嘴。”
平生头一次,徐羽树从徐晋枟口中听出极具攻击性的词语,柔和五官变得锋利,肃然好似初到徐家,满身心对此腌臜地厌恶的激愤青年。
唯独见到徐钰鸣,这份锐刺柔和。
徐羽树撇嘴,他才不管这命令。
“若他十八岁那年你能出手,你们两人也不至于见面行同路人。”
末了,他补充:“怨不得我们。”
徐羽树想掏烟,手伸兜最后就摸出块奶糖,还是小钰最爱的白兔糖。徐羽树沉默片刻,在徐晋枟起疑前,他用力将糖按到口袋里侧。
他们待在医院久了,连带鼻腔呼出来的气都夹杂消毒酒精气。
“于家那边,你必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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