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舒服不舒服,差点抬头。”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等刘姐反应过来忍不住笑他:“哎呦,你想哪去了!”她换了只手拿病历。
“我的意思是,徐先生不喜欢人盯着他宝贝使劲看,要是目光偶尔略过去都明令禁止,这活儿就没法干了。”
“……啊?哈哈哈。”
知道自己错意,老赵表情些许尴尬,用干笑掩饰不好意思。
刘姐安慰他:“没看见也好,否则看到那么水灵的孩子躺床上没法子动,要哪个当父母不心疼。”
她叹口气,摇摇头:“都是作孽啊。”
回到休息室,老赵拿杯子打热水,由于整层隔空,很少有人来这层,连带往日就没停过讲话声的茶水间寂静出奇。
他捧着杯子,被秋风吹了个寒颤。
如果再让老赵回忆,他仍旧没办法把那双跟小孩子差不多的手与二十六岁成年男性的身体挂钩。
也可能有一半在被子里的缘故,所以才会显得那么细瘦。指甲因贫血,透着不健康苍白,手指恨不得轻轻一碰就断的那般脆弱,刚才离那么近,老赵甚至没听见他呼吸声,但很快他再次得到观察机会。
那个孩子好像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