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延收到消息的时候正在用工作麻痹自己，冷不丁看见苏妤的自拍，手腕一错，钢笔在文件上划出一道黑线。
顾泽延皱眉点开图片。
然后皱眉退出去，点进苏妤的朋友圈，干干净净。
“……”沉默好久，顾泽延想起来了，三年前苏妤就把他拉黑了，至今还没放出来。
一个人生闷气到深夜，顾泽延拿起手机敲下三个字：
[安排吧。]
等得快睡着的助理被消息提示音叫醒，挂着社畜标准微笑：[好的。]
看了眼左上角的时间，晚上十一点五十二分。
助理认命的联络各部门，又给导演打电话，又给苏妤经纪人打电话，忙到半夜快一点才结束。
助理点了根烟，长叹一声。
他刚才就不该手贱，问什么问，老板的热闹是那么好看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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