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夜态度始终温和：“抱歉，让你失望了。”
“你！”
要不是听出凌寒夜语气真诚，苏妤差点以为他是在嘲讽自己。
苏妤冷哼一声：“算了，我不和你计较，但是你也别怪我，游戏里面本来就是各凭本事，你自己没有警惕心，活该被骗，再说了，你不也没死嘛。”
这话任何一个正常人听了都会火大，偏偏凌寒夜不正常。
“你说得对，是我技不如人。”凌寒夜说，“而且我没有怪你，也没想要找你麻烦。”
这话说的，苏妤都不知道怎么往下接了。
“那你问我名字做什么？”
“我……”
凌寒夜长睫低垂：“我想知道你到底是谁。”
苏妤怒瞪他：“你还说没想找我麻烦？”
凌寒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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