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目光落在一行字上——
‘跟其他男人没什么区别,肤浅且愚蠢。’
好一个肤浅且愚蠢。
贺斯年冷笑着勾起唇角,如果这是苏妤的真心话,那不得不夸她一句悍不畏死、胆识过人。
看到这儿,贺斯年也没了再往下看的心情。
啪的一声把日记本扔回桌上。
“江小姐怎么能确定这就是苏妤的日记?”
就像是喂了好久的猫每天不厌其烦讨好自己,自己都快心软把她带回家了,结果发现所有的讨好都是逢场作戏,是只骗吃骗喝的渣猫。
贺斯年现在的心情大抵和上述情形一样糟糕。
江晚晚没想到都这样了贺斯年还不相信。
“这就是苏妤的日记,我在她房间发现的。”江晚晚焦急证明自己。
“苏妤的房间?”贺斯年抓住漏洞,声音微冷,“江小姐为什么会去苏妤的房间?又为什么要动她的东西?不问自取视为偷,江小姐这样不合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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