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您是新来的花匠吗?”姜姒问。
老仆从眼皮耷着,“嗯”了一声。
姜姒摸着被剪的枝条,认真而夸张地称赞着,“老伯,您这活做得可真漂亮。这枝条断口平整,一看就是老手。”
她看似在欣赏枝条,实则勾着眼睛用余光一直在瞄着老仆从。老仆从动作未停,对她的夸奖无动于衷,埋头继续着手里的活。
“老伯,听说您无妻无子,是个孤寡老人。”
“嗯。”
“那您挺可怜的,您家里真的没有其他人了吗?”
“有兄长还有侄儿,但我是一个人住。”
“哦。”
姜姒还在看他,他却一直不抬头。
“老伯,您姓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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