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倒是让人为难。
姜姒大概估摸出他的性情,遂低下头去,声音如泣,“侯爷,您怎么不问问华姑娘刚才都说了什么?她骂我是狐媚子,还说我长成这样,又是庶子之女,日后也别想什么正头娘子,天生就是男人的玩物。”
谢氏赶到时,听到的就是这样的一番话。
身为姜家的后宅之主,又是姜氏一族的宗妇,莫说她已然把姜姒当成了自己的亲女儿,便仅是侄女,她也容得不旁人如此诋毁。
当下朝林征发难,“侯爷,您听听,这话是人说的吗?”
华锦娘自是不会认,哭着喊冤,“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都是姜五她胡编乱造,她是想陷害我。”
“你的意思是,我家五丫头为了陷害你,居然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如此恶毒地诋毁自己的名声?”
谢氏看着她脸上的红印子,猜到了大概,“我家嬗姐儿还在月子里,娘家姐妹来陪着住一段时日,不想就被人说成这样,简直是欺人太甚!”
华锦娘急了,“姑父,锦娘真的没有说过那样的话,这个姜五…她平日里最是跋扈!您可别被她骗了。”
她衣着艳丽,珠光宝气且还一脸的脂粉,从模样上看应是一个张扬之人。反观姜姒一身粉色的衣裙,首饰简单娇颜素净,瞧着就是个乖巧听话的好姑娘。
林征又不瞎,一眼看去谁更跋扈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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