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纯路人听众，觉得好听就会听下去，并不会转发推广什么的。
……
陆凡晚上睡得很沉，得到了充足的休息，第二天一早就醒来了。
其实他也想看看今天得到了多少人气值。
昨天本来是9000多，但一晚上过去，已经到了18000多，比昨天足足多了一倍。
陆凡很清楚这就是因为歌曲的原因，第一天用飞机吸引来的观众，大多数黏性都不强，虽然也有喜欢歌曲的，但大部分都是来看热闹的。
昨天晚上开直播，没有任何引流的方式，能来的几乎都是想看他直播的。
“系统，我的人气值已经达到18000了，是不是可以开启巨星商城了？”
陆凡和系统交流并不用直接说出来，只需要用意识就行了。
这样倒方便很多，要不然有的时候在人多的地方，陆凡和系统说话，别人看起来就像是在自言自语，恐怕会把他当成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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